远超常人,把个守卫半边身子都拍麻了,必须靠着墙才不会滑溜倒地。
原版的酒吧大门已经被拆了,取而代之是几块锈迹斑斑的钢板和横七竖八的木板加固,每一次开启都会发出令人烦躁的吱嘎声。
推门进去,一股混杂着廉价威士忌、汗水和隐约烟熏味的空气扑面而来。
一盏悬挂在天花板中央、用卡车电池供电的昏暗灯泡,在粗糙的木质吧台上投下阴沉的光线。
几个衣衫不整的顾客散落在酒吧各处,用午餐肉罐头当下酒菜,喝着所剩无几的‘波旁’威士忌,或轻笑闲聊,或玩牌取乐。
酒吧的墙上曾经张贴着性感女郎的海报,现在只剩下一些褪色的涂鸦和用喷漆写下的警告标语——谁闹事,谁吃枪子。
有个戴着牛仔帽的高挑女人,胸大脸靓,正在吧台后擦杯子,偶尔跟醉醺醺的客人聊几句,说说笑笑。
当看到有客人推门进来,她立马眼神锐利的盯了一眼,发现是陌生人,更是下意识的伸手朝吧台下摸。
“我叫维克多,找你们老板。”
周青峰坐到吧台前,瞧了眼女人藏在吧台下的手,估算了一下距离和角度,用自己穿着重型防弹衣的前胸挡了上去。
借着天花板上微弱灯光,大胸女人瞥了眼周青峰领口的防弹衣肩带,又看看其身后跟着的手下。
这是个来找茬的,还是个硬茬。
女人把手从吧台下的霰弹枪上收了回来,提高几分音量,双手撑着台面,说道:“我就是老板,我门口的保镖没事吧?”
这句话犹如信号,把在酒吧所有顾客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,一个个眼神不善的盯着。
有人还故意挑衅的喊道:“哟,来了一伙黄皮猴子,还挺神气。”
周青峰扭头朝挑衅的人看了眼,再回头对吧台后的大胸女人,说道:“你的保镖没事,我留了个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