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保王党展露善意的富商或官员,很大部分原因是因为一名男人。
埃隆端着高脚杯,带着春风般和煦的微笑,与安德森爵士相谈甚欢。
安德森爵士之所以能参加晚宴进行军费募捐,都是靠埃隆引荐。他这么做几乎等于得罪死了不列颠当前的王室,若国王亚伦能渡过预言之子这事,布兰森家族将失去所有不列颠的生意,甚至面对被暗杀报复的风险。
但是,联想到近两个月来学院对埃隆的支持,和学院与历代勇者间亲密合作的关系.
这会不会是学院的意思?
难道保王党真找到那名流落在外的先王遗孤了?
爱士威尔与不列颠毗邻,本就是最大的贸易伙伴,彼此上层阶级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,谁当国王将改变爱士威尔的商贸格局,相信埃隆的商人们可丝毫不介意捐点金镑或物资,这都是在未来能数倍数十倍收回来的投资。
更何况,那可是勇者啊当今世界那些如雷贯耳的政权或门阀,往上数几乎都得到过勇者的帮助。
人群分成两片,茜莉雅与尤瑟也不好到处乱逛了,老老实实呆在角落里,看着衣着鲜丽的男男女女们在精致的假笑间交杯换盏。
“火药味好重啊.”茜莉雅看着大厅另一侧冷眼旁观的人群,感慨道。
以不列颠外驻议员为首,他们大多都是与不列颠钢铁业有密切往来的商人或企业家,他们是旗帜鲜明的现任国王支持者,和想要支持预言之子的人如对峙般分开。
“呵,别看他们装的好像不共戴天,实际上要真有那么恨,那个姓安德森的家伙今晚可不敢进来你信不信,等到晚宴结束,这帮老爷们肯定争着抢着去偷偷联系保王党,给双倍的军费赞助我草别敲我头——”
尤瑟苦着脸整理发型,茜莉雅收回手,没好气的说:“小屁孩,都上哪学的这些勾心斗角”
随后,她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