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,不再像个喜欢打桥牌赖账的粗鄙酒馆老板,反倒一本正经说话时竟有种儒雅的书生气,唯独身上那套正装不太行——虽不难看,但十几年来每逢邻居结婚或什么其他场合老爹都穿这套衣服,看起来很旧了,有一股洗太多导致的褪色感。
茜莉雅当即决定,将省下来买钢琴的钱先拿去给老爹买一套新衣服,就在扫把巷的裁缝店嗯,当做生日礼物好了,就是不知道够不够,学院的自由经费能用吗
老爹忽然朝她招手,示意“过来”。茜莉雅惊讶的指了指自己,旋即老爹摇头,眼神撇向一旁吃不下了还在硬塞牛排的尤瑟。
她戳了戳弟弟,“老爹喊你。”
“哦。”
似乎出发前老爹与他交代过什么,虽然不认识老爹那些“老朋友”,但尤瑟还是迅速擦干净嘴巴、昂首阔步向前,高大的少年在衣装衬托下真有了几分大人的气势。
茜莉雅虽然是一年级的垫底水平,但在格林德沃的培养下也步入了奥术的大门,精神力比常人要凝练的多。所以她能敏锐的察觉到,在弟弟走出去的那一刻,氛围陡然变了。
那些从不列颠特意赶来的保王党成员们,几乎是瞬间将目光投到了尤瑟身上。
那些目光中,饱含着激动、狂喜、振奋乃至.
崇敬。
仅仅只是一瞬,他们便收回了目光,继续交谈,各自干各自的事。
唯独老爹身旁的.一个同样衣着不显的中年男人,他配着一把骑士剑,这人似乎是安德森爵士的侍卫,在安德森演讲时一直守在他身后,老爹竟然认识这种大人物吗?
他和尤瑟很快聊了起来,隔得有些远,茜莉雅听不见他们在聊什么,心里有些不忿,我好歹也是格林德沃选中的学生,就这么拿不出手么从小到大需要带孩子出席的场合老爹都是带尤瑟,茜莉雅就像个藏在家里的丑丫头见不得光,明明我性格也很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