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坦然起来。
魏母顿时从人群里冲了出来。
虎贲郎本在阻拦,但是却得虎贲中郎将关兴示意,将魏母放了过来。
魏母冲至天子身前,当众就要跪下,却是被关兴一把扶住,其人跪地不得,只得奋力嚎啕了起来:
“陛下…陛下!俺儿……”
关兴、赵广赶忙上前安抚魏母。
刘禅叹了一气,对着魏兴道:
“把你上衣脱了,袒腹出来。”
魏兴闻言一滞,其后照做不误。
不多时,那道几乎半尺长的骇人大疤展露在众人面前。
除了那道大疤外,其人身上还有新旧大小疤痕十余。
刘禅对着那二十四名军士道:
“魏兴违丞相教令,依军法,当罚他军棍十棍。
“但是他现在有重伤在身,还未痊愈。
“若此时责罚,恐有致死之危,却又罪不至死。
“所以这十军棍留待他伤愈后再罚,朕亲自督罚,可否?”
那二十四名府兵哪里能想到陛下竟然会罚魏兴?当即慌张无措地用力点头,无所不可。
上身赤袒,长相粗糙的魏兴一时虎目含泪,赶忙跪地而谢:“俺…俺对不住陛下,对不住丞相!俺…俺愿现在就受罚!”
刘禅皱了皱眉:
“好了,先罚你一个月俸禄,分予被你欺凌的二十四名鹰扬将士,这十军棍你也逃不掉,待伤势好些,朕定亲自督罚不饶。”
魏兴赶忙叩头谢恩:“卑职谢…谢陛下隆恩!”
那二十四名府兵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天子,本来诚惶诚恐,战战兢兢,又有些委屈、不忿,以为自己挨了霸凌还得受罚。
却是没想到天子竟没有因为看重魏兴而责罚他们,更真的为他们讨回公道,当众定罪魏兴,责其十棍,非但如此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