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试验衣服,借了杨主任一大笔钱,现在他缺钱,我只好把工资的一半给他。”
陈清双手放在桌上,下巴搁在手臂的软肉上,脸色难看。
“你借了杨主任的钱?”田梦雅诧异。
陈清白了她一眼:“不然呢,他给我啊,我们之间无亲无故的,他干嘛给我钱?”
“不是……”
田梦雅想说些什么。
她明明记得,有一次大家喊杨主任别总是给陈清钱,陈清在外面大吃大喝,自己委屈的只能吃食堂简单饭食,杨主任他也没否认啊!
难道这不是给的吗?
“距离下个月发工资还有二十八天,我还剩下十四块五。”
陈清仰天长叹。
办公室里的人都面面相觑,这陈清借钱,怎么还被杨修瑾占便宜?
连田梦雅都想不通,她甚至怀疑陈清说谎。
但中午吃食堂的时候发现,陈清就吃了一个馒头,田梦雅的想法又开始动摇。
陈清绝对是世界上最不会委屈自己的人,如果不是真缺钱,肯定会让食堂阿姨打肉菜吃。
作为厂花,陈清的一举一动都被关注,见她吃一个馒头,还是杂粮的,立即就有人问,“小清,怎么吃那么少?”
“之前我爱美,杨主任说他能借我钱买衣服、鞋子,我就陆陆续续朝他借了不少,今天他说他缺钱,我就把一半工资先还给他了,剩下十几块钱,那不得省吃俭用啊。”
陈清木着张脸,没精打采的坐在那,闷闷地啃着馒头,瞧着便有些委屈。
妇联的林主任是经常调理男女之情的人,敏感程度非常人能比拟,立即就在她身旁坐下了。
杨修瑾来吃饭,正巧听到这番话,差点呕血!
她怎么回事,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!
周遭的人也古怪的看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