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器?
时间在极度的痛苦中变得粘稠而漫长。
终于,那狂暴的暗紫脉络缓缓退去。
李玄霄像一具被抽空了所有骨头的皮囊,瘫软在地,只剩下沉重而破碎的喘息。
只留下浓重的血腥味和一种灵魂被反复撕裂后的死寂。
南宫婉这才敢端着早已冰凉的药汤,一步一步,沉重地走向那具刚刚经历地狱归来的躯壳。
“主人......”
“呵呵呵,死不了。”
李玄霄沉默半晌,说道。
南宫婉红了眼眶。
她的世界只剩下李玄霄了。
“主人,我求您,您别再这样了。”
南宫婉跪了下来。
“别再用万魂幡了,我们不着急,不着急,外面已经稳定下来了,九大区域全部臣服在您的脚下了,我们不必这么着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