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哼咛着道:“明日再做吧,我一点劲儿都没有了......”
裴琰捏捏她的脸:“不可知难而退,今日是你我大喜之日,礼成才算圆满。”
姜姝仪闷闷地“哦”了声。
裴琰也心疼她。
把她放躺下,蹲身为她脱去鞋袜,而后去桌案上端了合卺酒过来。
姜姝仪已经歪着身子睡着了。
合卺酒是一个葫芦分成两半,两人各饮其中一瓢里的酒水,裴琰看着姜姝仪酣睡的模样,良久叹了口气。
他先饮了口自己瓢中的酒,咽下后又饮了口姜姝仪瓢中的。
裴琰把酒瓢放回去,而后扶起睡梦中的姜姝仪,让她躺在自己臂弯里,低头把酒渡进去。
姜姝仪在睡梦中无知无觉地饮了下去。
而后就被一股刺鼻的辛辣呛醒了。
她猛地惊醒,直起身咳嗽不已,把眼泪都咳出来了!
裴琰拍抚着她的后背,对上她嗔怨的眸光,无辜道:“对不住,孤本来也不想扰醒你的。”
姜姝仪已经感觉出口中的酒味,意识到是喝了合卺酒。
她不是不讲理的人,新婚夜本来就要喝合卺酒,她困了先睡下,太子哥哥帮她似乎也没什么错。
姜姝仪便不生气了,只哼哼:“现在能睡了吧?”
裴琰态度温和:“你睡吧,剩下的孤自己也能做。”
姜姝仪再次信了。
她真的是困得要命,沾床就又睡了过去,梦里好像到了初冬,气候冷飕飕的,她衣裳好像也越来越单薄。
正觉得冷,忽然有炙热的温度凑了过来。
姜姝仪感觉到不对的时候,倏然睁开了眼。
“太子哥哥!”
她急唤一声,却被捂住嘴。
“嘘,很快。”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