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这炼炁士只怕会勃然大怒,甚至于当场翻脸。
他听闻这些炼炁士,喜怒无常,毫无顾忌,怕到时场面难以收拾,才特来说情。
“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,席先生想岔了。”
闻言,楚政不禁摇头:
“昨夜白念已同我说过了,不愿做官便不做,世上又非只有做官这一条出路,再者,他想做什么,又与我何干?”
“那是白念的束脩,席先生安心收下。”
言罢,他将长匣推了回去,随手取出了一枚锦盒,抛了过去:
“这是我二人这一年的房费,这段时日,有劳席先生照顾了。”
席季安愣愣的接下锦盒,被楚政的反应弄的一时有些发蒙,反应过来后,当即色变:
“万万不可!我本就不是什么名师,不过是帮白念启蒙,这灵参已是罕见的珍宝,难以担当得起,我岂能再收你东西?”
说话间,席季安便要将锦盒还回,然而却是身形一僵,动弹不得分毫。
“席先生莫慌,定身术,盏茶功夫自解。”
楚政随口道了一句,瞥了一眼屋外的朝阳,掐指微算,片刻后,淡淡一笑:
“今日风清日朗,是个宜出行的黄道吉日,我也就此别过。”
话音落下,屋内已不见了楚政的身影。
很快,席季安便感觉浑身一松,定身术已解,他垂首匆匆打开手中的锦盒。
盒中卧着一块玉佩,通体灵透,其内似流淌着温润的水光,可自主汲灵养身,对于读书人而言,自可强身健体,长年佩戴,会有不小的好处。
“这……”
看着玉佩,席季安一时语塞,他本是为了还灵参,未曾想又收了这么一件重礼。
炼炁士莫非都是这般的财大气粗?
“唉,这如何是好……”
席季安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