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的地下室里,怎么处理全看你。”
“还有一件事,爱尔兰帮的人不是我杀的。”
“如果幸运的话,就再也不见,哈维检察官。”
“嘟——嘟——嘟——”
哈维登特收起电话,心里的思绪有些繁杂。
这个家伙对自己没有恶意,对钱也没有贪欲,似乎也没有撒谎的理由,因为他大可以直接不联系自己。
那么,如果不是他,爱尔兰帮的五个人究竟是谁杀的?节日杀手到底是谁?
还有,自己地下室里那笔悬赏金,究竟应该怎么处理?
晨光从窗外照进房间,照在了病床上,葛丽达的眼皮微微颤动,然后慢慢睁开眼,看到了床边眉头紧锁的哈维。
在这一刻,她伸出手握住他,而他的眉头轻轻舒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