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的尚书台,随着崔烈这位录尚书事的司空上任,愈发搅动了尚书台的这摊浑水,加剧了尚书台三足鼎立的局面。
卢植这位太傅虽是百官之首,又有录尚书事的权力,却也不能越过刘陶这位尚书令办事,还有同样录尚书事的司徒刘焉和司空崔烈限制,而刘陶虽然有主场优势,但也受到了卢植和刘焉、崔烈的限制无法随心所欲。
太傅、三公、尚书令,这三方势力在尚书台争斗不断。
不过还好,这些人都是识大体的,不会为了反对而反对,顶多是在部分事务上政见不合。
这种争论许久都不能拿定主意的事务,最后会上报至刘辩这个裁判这儿。
由侍中寺参谋后,刘辩再根据尚书台和侍中寺的多方建议作出决策,根本不可能出现某一位有录尚书事官员集权的可能。
又过了五日,天子的“病”便“痊愈”了。
“痊愈”后的刘辩反倒是有些怀念批阅奏疏的日子了,一连批阅了两个时辰的奏疏,这才站起身伸了个懒腰,又准备前往各台阁、署衙巡视一遭。
尚书台还是那副老样子,多添了许多新晋的尚书郎,人人都是一副忙碌的模样,也没了什么士人的风范而是一路小跑着。
御史台这边倒是清闲许多,毕竟御史们也不可能没事就弹劾别人,只有等到发生的时候才能弹劾。
三公署刘辩就没去了,太尉公杨赐卧病在床,刘焉和崔烈这俩都窝在尚书台,也没有去三公署的必要。
而比邻三公署的九卿署刘辩倒是认认真真地逛了一圈,少府丞陈琳、执金吾丞牵招、大司农丞张纮都是他的故太子府府僚,自然是要多加巡视的。
一进入九卿署,里面的官吏就给刘辩一种风风火火的感觉,匆匆行礼后就离去了,甚至有些无礼了,但刘辩却并不怪罪。
九卿署的年轻人格外多,九卿署衙官吏的平均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