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览居中为先锋,曹性亦紧随其后,而成廉作为高览这一部的校尉,率领吕常所部千名着皮制具装铠的骁骑则是负责高览和曹性的战果。
如果说高览所部如同一把锋利的长矛,轻而易举地将叛军的军阵撕开一道鲜血淋漓的大口子,那么吕常所部便是一柄钳子,将这道口子不断向两翼扩展撕裂。
左翼则是颜良率臧洪所部,右翼是夏侯渊率臧霸所部,两部皆是着皮制具装铠的骁骑,但在军阵已经遭受杀伤并产生动摇的情况下,亦是无人能挡。
叛军的阵型被冲得七零八落,叛军士卒们哭喊着,惊惶失措地向后溃退,互相推挤踩踏,反而进一步加剧了混乱,让骁骑营的屠戮变得更加高效。
整个叛军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崩溃、塌陷。
具装甲骑所过之处,留下的只有一片血肉模糊的尸山血海和绝望的哀鸣。
浓重的血腥气冲天而起,与那如血的残阳混合在一起,将天地都染成了一片绝望的赤红。
管亥僵立在原地,握着大斧的手臂微微颤抖,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得一干二净。
他所有的算计、所有的侥幸,在这绝对的力量和钢铁洪流面前,都被撕得粉碎。
而后方不远处,唯一没有加入战场厮杀的黄盖所部则被留在了吕布身边,并作为预备队并护卫着骁骑营长史左灵、主簿阎圃等文吏。
只是,随着血腥盛宴的开幕,空气中愈发浓稠的血腥气让吕布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战意,披着一件铁制具装铠的赤菟马也仿佛被吕布的战意感染而躁动,不断嘶鸣着,以蹄刨地。
吕布嗅闻着空气中弥漫着的血腥味,却并未感到不适和厌恶,反而微眯着双目,甚至有些陶醉其中。
有些人,天生就属于战场。
吕布轻声唤道:“公覆受累,护卫着元明(左灵)与伯盛(阎圃),再防备着些后方那座叛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