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波动一下。
就在大斧即将临头的刹那,吕布动了。
吕布的另一只手也握上了马槊,手腕反转,那柄沉重的马槊仿佛没有重量般骤然扬起,后发先至!
槊刃斜撩,“镪”的一声刺耳锐响,稳稳架住了管亥势在必得的一斧!
巨大的力量碰撞,让管亥虎口迸裂,鲜血瞬间染红了斧杆。
也就是在槊斧相击的刹那间,精铁打造的斧杆竟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,被马槊死死锁住向下压去。
即便管亥拼尽全力想要稳住,却感觉自己像是在对抗一座山岳,根本无法撼动分毫。
吕布架开这一斧,而后猛地挥出一槊。
管亥举斧而迎,只觉得一股无可抵御的巨力从斧柄上传来,震得他双臂发麻,五脏六腑都像是错了位,整个人都从马背上被掀飞出去!
落在地上的管亥口吐鲜血,根本无力起身,就连抬头也做不到了,只能感觉到一道魁梧的身影遮蔽住了残阳,站立在了他的面前。
“噗嗤!”
利器撕裂皮革、穿透铁甲、洞穿血肉的沉闷声响清晰可闻。
马槊精准无比地从管亥胸后甲胄的缝隙处贯入,自前胸透出,带出一蓬滚烫的鲜血和碎裂的内脏!
濒死之际,管亥感受着胸口的剧痛,艰难地抬起眼,望向面前那双依旧冰冷、甚至带着一丝无聊的眸子。
“呃……”管亥似乎是还想说什么,喉咙里却只涌出大股大股的鲜血。
但吕布并没有什么耐性听敌人说遗言,只是默默地拔出马槊,复起一槊刺入管亥的咽喉,槊刃在他的咽喉中搅动着,切断了一根根血管和肌肉。
管亥抽搐了两下,便再无声息。
只有那双瞪得滚圆的眼睛,还残留着惊骇与不甘,空洞地望着那轮如血的残阳。
吕布看都未再看那尸体一眼,仿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