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狗不挡道,让开。”
剑虽未出鞘却带着尖锐灵力,沈岁稔本就稍微走神,大街上又不会浪费炼气三层的灵力撑着护罩走路,何况茶楼大门边。
尽管她闪避的很快,但普通的衣料仍被锐力划破半截衣袖。
若是再慢几分,这条胳膊得半残。
她心头一恼,直视眼前这玄剑宗炼气五层的弟子,掂量着自己能对付,当即道:“好驴不乱叫,道歉。”
“找死!”拍剑的年轻修士闻言,刷的拔出剑来指向掏出防御木盾的她。
只是剑尖未至,被后边的云川迅速闪身到前,他两指一推,“聂道友,路人又何辜,你怎能如此动手动口伤人。
输不起也不用将气撒在路人身上。”
“你!不要多管闲事。”姓聂的拍剑修士,瞬间咬牙切齿,刚他的东西就是输给云川的。
他们都身着宗门衣裳,引来街上不少修士驻步观望两大宗门弟子对质。
云川的师妹沈白榆,自然向着自家大师兄,和师姐师兄直面玄剑宗的其他人道:“几位道友,莫不是想听世人议论玄剑宗弟子跋扈?”
话音未落,茶楼内外议论之声更大:
“原来是玄剑宗弟子。”
“仗剑欺人。”
“执法队呢?”
“咱们小散修,惹不起呀!”
“道友,究竟怎么个情况?”
就连茶楼的筑基帐房,也受掌柜之命出现在门口,“有什么事,咱们可以到里边谈。”
挡住大门,他们生意还做是不做。
沈岁稔有意走去筑基修士身后,她不喜欢跟太一宗弟子扯到一块儿。
然则,小和尚觉行此刻找来,一见她的衣袖断开,拉过她就对上玄剑宗众人:“聂成章道友,为何伤我朋友?”
“误会误会,诸位道友进雅间一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