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最重要的。
忙忙碌碌一个月过去,自从开始修睡仙功,江意是头一回忙成这样。
这期间,她和商时序又见了几次,确定好各种细节,制定了三套方案。
如今已是癸巳年十二月底,距离北玄变故刚刚过去一年。
江意和商时序约定好袭击矿场的时间,就立刻返回乾城,去看她的帮手到了没。
就算没到,她也不能再等下去了。
……
乾城长街喧嚣,大雪纷飞。
九霄云阁对面的巷子口,一个中年剑修懒散地倚着墙,怀里抱着一柄古朴宽剑,剑鞘磨损得厉害,一看就是用了很多年没舍得换的样子。
中年剑修头发乱蓬蓬的,像是刚睡醒没来得及梳,额前几缕碎发被风吹得翘起,衬得那张轮廓分明的脸愈发不修边幅。
他打了个哈欠,眼角挤出几滴困倦的泪,抬手抓了抓后脑勺,嘴里咕哝着,“乾州这鬼天气,又让我回想起玄英剑宗那些年冻死人的日子。”
街上一名背负长剑的年轻姑娘大步走过,衣袂翻飞,气势凌厉。
中年剑修下意识绷直了脊背,站姿端正有气势,符合长辈形象,他喉结滚动了下,一直盯着那个女剑修。
结果那女剑修丝毫也没朝他这边看一眼,大步流星的走过去。
中年剑修浑身一松,怔了怔,猛地反应过来,懊恼地‘啧’了声。
“江云野啊江云野,你都活了几百年了,怎么见个徒孙还这么紧张,丢不丢人?”
他揉了揉眉心,自言自语。
“又不是玉容来了,慌什么对不对?”
嘴上这么说,可江云野那颗心还是莫名提着。
万一呢?
万一玉容的闺女跟她一个性子,冷着脸,占着理,管天管地,连师父修炼都要管……
江云野眼前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