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脸悲愤的看着钟良:“你侄子简直死有余辜。”
钟良心里忽然慌了起来,勇哥接个电话脸色大变竟然跟他那不争气的侄子有关。
“钟良,你企业能卖的话,抓紧找个下家,哪怕是贱卖也赶快卖了吧。金地集团马上会与华地物业集团全面解除合作。”
一下站了起来,钟良脸色煞白,难以想象这是真的,提携他一路走到今天的勇哥竟然要再亲手把他送回解放前,“勇哥,我侄子做了什么事了,需要您这么惩罚我。”
丁勇凄然一笑,“不是我惩罚你,是那位爷要惩罚你,你跪倒领死吧,将来有机会,看看能不能复活吧。”
钟良心里一颤,想到了他刚刚电话里的称呼,吓得说话都有些结巴了,“是,那位高高总要要我死?”
丁勇摇了摇头,就在钟良刚想松口气的时候,他说道:“是君晓集团的大老板要你死。”
钟良双腿一软,膝盖重重砸在地板上,“咚“的一声闷响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。他手指死死抠住地毯的织纹,指节泛出青白色,仿佛这是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。
他的瞳孔剧烈收缩成针尖大小,额头上瞬间沁出的冷汗顺着太阳穴滚落,在下巴悬成摇摇欲坠的水珠。嘴唇无意识地哆嗦着,漏出半句不成调的“君君晓?“,像是被掐住喉咙的困兽。
半晌后,“勇哥,我那侄子哪里能有机会惹到那位啊,是不是搞错了?”
丁勇看着瘫坐在地的钟良,皮鞋尖距离对方发抖的膝盖仅三寸。他嘴角扯出一抹似悲似嘲的弧度,喉间滚出半声气音:“呵“
“你侄子有种,竟然敢调戏何总,君晓慈善基金会的何总。就这你还想跟君晓慈善基金会做生意,你还做个屁啊。”
啊——钟良嘴角神经质地抽搐着,精心打理的鬓角渗出冷汗,将发胶固定的发型浸出几绺滑稽的弧度。
这是造了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