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大都督的。”
“军主大义,还有一件事情,我听说贺拔氏与广阳王有联系。”
贺拔允面色一变,变得有些警惕。
“你想如何?”
“我想告诉军主的是,广阳王不值得信任!”
“为何如此说?”
“广阳王出镇平城的时候,就因为贪污军饷,被大都督之父弹劾,戴罪回了洛阳。你想一下,一个为了女色而不顾底下士兵的贪污犯,值得信任么?”
贺拔允沉默了。
“再说你那枚虎头戒指,是柔然可汗交给你,让你贺拔氏交给元深的吧?”
贺拔允点了点头。此刻,开始没有刚才那么警惕和抵触了。
“元深结好柔然,无非是想要与之结盟,共同讨伐六镇。”
“这有什么错么!”
“可代价是什么呢?”
贺拔允看向了李爽,心头一纠,张了张嘴,最终还是一言不发。
李爽一笑,给贺拔允倒了一杯酒。
“柔然可汗是不会白帮忙的!柔然人在漠北待得太久了,太想要漠南之地了。郁久闾阿那瓌若是南下,必然会在武川和怀朔两地选择一处作为王庭。元深如今待在夏州的统万城,隔了一条黄河,他自然什么都不用担心,可你们呢?”
“将军再试想一下,一个为了自己的军功便不顾边境鲜卑人安危之人,值得信任么?”
“我……”
见贺拔允欲言又止,李爽挥了挥手。
“军主是为贺拔氏考虑吧!”
贺拔允点了点头。
“听我一言,元深虽然宗室,可已经被汉化得太久了,早已经和鲜卑人不是一条心了。反观我们大都督,虽然他是汉人,但处处遵循鲜卑的旧法行事,大都督的心时刻和你们这些人是在一起的啊!”
此时祭祀台上,大巫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