晩凝即便没有听到胡毓滢和李晴雪之间的对话。

可当看到李晴雪将手机对准的自己的那一刻，她就知道，姐姐在手机对面看着自己呢。

眨了眨清凉透彻的眸子：“可以再来一次吗？”

话是对身旁的伴奏所说，可眼睛就没有离开过手机镜头，说话间的声音尾音拖长许多，不知道的以为她就这样。

知道的人，才明白她这是在撒娇呢。

看到这里，胡毓滢不由掩唇轻笑：“现在是越来越会撒娇了。”

“她确实改变了许多。”

清冷的脸上不再是一成不变的高冷，她脸上的笑容真的多了好多。

就像曾经的阴郁自卑少女，现在已经成为了自信且会严肃的姐姐。

清冷少女，也会因为关心，开心而变得阳光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