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了几句。
第一次见面就表现出对他这么热情,许峰可不认为娄母这是真的特别喜欢他这个晚辈,无非是对他有所求。
吃过饭母女俩把餐桌收拾干净,然后就没有返回客厅。
很显然,接下来就是娄半城和许峰之间的交谈。
“娄叔叔,您今天请我过来的本意,其实我也能猜到一些。
我想说的是不要做无谓的挣扎,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对抗时代的洪流。”
娄半城还没开口,许峰已经掌握了话题的主动权。这两句话他也是跟赵强学的,现学现卖直接搬过来。
“哎…”
娄半城深深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年轻人,随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。
听到许峰这句话之前娄半城心里甚至还抱着侥幸的心理,听到这句话之后不得不承认这残酷的现实。
“是啊,时代的洪流卷携着人们滚滚向前,谁要是敢在这个时候逆水行舟,必定撞得头破血流,甚至粉身碎骨。
难道就真的没有两全其美的法子吗?”
娄半城啊娄半城,他多么一个睿智的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愚昧,变得这么痴心妄想。
许峰摇了摇头:“越是大的树遭到的风浪也就越大,如果娄叔叔你真的想既保全自身又不远走家乡,那就只有一个法子。”
把任何能招惹到风浪的枝条树叶全部裁剪掉,只留下深深扎进泥土里的根基。
春去秋来,说不定以后又能长成一片繁荣的模样。
这个道理娄半城比谁都明白,可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。
如果真的把所有的所有的一切都上交,那他和娄母以后就真的成平头老百姓。
接受不了身份地位极速转变不说,甚至那个时候都不一定会放过他这个最大的资本家。
“真的就没有办法了吗?”
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