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些,反而觉得可爱有趣。
于是。
他计从心来,开始带着其余人一起朗读,准备把张逢喊起来。
但张逢两条胖胳膊朝脑袋上一搭,却睡的更香。
郑大儒见此,不由从有趣变为再次不喜。
于是。
他一边领读,一边走,当路过张逢旁边,便想稍微的用力推了一下张逢,把张逢胳膊推下去。
只是他一推张逢胳膊,手上却像是打滑一样,偏了过去。
张逢劲力千变万化,早已会‘借力卸力’。
当然,这也是张逢在睡觉时,感受到有人推自己后,身体下意识反应。
而郑大儒推了一下,当看到自己手滑后,却忽然顿了一下。
然后,他想了想,却不再喊张逢了。
“今日习南北朝诗词。”他之后也开始教学,不再理会张逢。
这个不理,持续了一年。
一年后。
郑大儒也没有给张逢评价。
当消息传出去之后。
很多人觉得是张逢太无药可救,郑大儒都无法形容。
也有人觉得,郑大儒是不敢用太刺耳的语句去形容皇后最疼爱的小儿子。
至于皇上,倒是无所谓,觉得不评就不评了,正好,省的丢人。
皇后倒是疼爱张逢依旧。
……
春去秋来。
转眼。
张逢十六岁了。
身材还是一如既往,胖乎乎的。
并且依旧天天上学堂。
然后来到学堂就睡。
“子不学……”
郑大儒该教书教书,完全无视像是小山一样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张逢。
十年来,郑大儒没和张逢说过一句话。
而如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