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没跟你算账。
「什么账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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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让我尝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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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干粉的账。
「我是说:你‘可以尝尝’。这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。」
-扳手,你知道,我只有一种办法反击你。
「我讨厌素食者。」
「你不能老遏制我刻在骨头里的天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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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能不能不要把这种天性刻在骨头里。
「这个问题,我也想问问苏月。」
也许是渐旺的壁炉烘的眼球干涩,两个人仿佛约好了似的,同时移开了视线:乌鸦专注于烤软的面包,费南德斯则耷拉着脸,拉开椅子。
“审判庭的规矩,谁执行的任务,谁有优先购买权。”
他唤醒对着桌面怔怔出神的罗兰,拧开木箱外侧的锁扣,打开盖子,拿出了一小摞金镑。
“这一摞是你的。”
费南德斯说。
“对于此次任务的‘消耗’,你应得的补偿。”
金镑用来补偿圣水,以及其他材料的消耗——如果罗兰施展了其他仪式的话。
其实这些都该写下来,上报给审判庭后,再由审判庭上报给教会。
不过通常,执行官会在这个环节之前,想方设法用赃物补全自己的损失,然后再继续流程。
“…如果不是伊妮德大人慷慨,我们指着教会那几个子儿,早就干不下去了。”费南德斯撇嘴:“我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一年四季只穿一条裤子…”
他嘟囔着,把箱子里其余东西拿出来。
奇物:剔骨刀。
刻满黑色经文的眼球。
“和上次那位帕塞蒂夫人的案件不同。这一次,你和仙德尔·克拉托弗理应先选。不过我要告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