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礼拜,两三个便士的礼物吗?
嘎吱。
地窖们被轻轻推开了。
有人蹑手蹑脚从石梯上下来,这步子小罗兰熟悉——他和正常人不同,他看不到,耳朵却厉害极了。
“雅姆?”
来人没说话,穿过木桶和废弃的架子,到那角落里,蹲在团膝的男孩面前。
“你这个要命的,是要我担心死?”
女人骂他,骂他不知轻重,和那三四个男孩打斗,弄了一身伤。
小罗兰闭着嘴,任由她拨弄开自己的头发,翻看自己身上的淤青,还用粗糙的指腹按了几下。
“疼不疼?”
“不疼。”
他要敢喊疼,雅姆就会说:现在知道疼了?
“嘴硬不会让你更像男子汉,反而和那喝醉了胡吹的蠢人一样教人看不起。”
“…有一点疼。”
“现在知道疼了?”
小罗兰:……
“你这尖嘴鸟东啄一下西啄一下,你难道不清楚他们一伙吗?”
小罗兰别开脸,躲开她的手:“他们说我是你的小丈夫。”
雅姆笑得洒脱:“哎呀,我倒想要你这样漂亮的小丈夫…罗兰,你答应过我,不和人打架了,对不对?”
“他们侮辱你。”
“这算什么侮辱?”雅姆·琼斯就是这一点和济贫院的女人不同,她在某些方面,好像看的比她们远许多:“这算什么侮辱?孩子,要我看,可是结结实实的称赞。”
她说。
罗兰眨眨眼:“为什么?”
雅姆只是笑,手却麻利的伸进罗兰衣服里,将冰凉的药膏抹在他的后背上。
“不许再和人打架,那才是不体面。少听理事们讲什么挺胸脯、攥拳头,为了丁点荣誉、尊严就要扑上去——罗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