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’了。
……
二层阳台。
细品咖啡的男人坐在镂空象牙色矮靠椅上,翘着腿,悠然欣赏街上的风景:经主人指使的仆人们成群结队,穿过大街小巷,前往哈罗德·贝卡诺夫的公寓。
“银行界有个说法,叫‘挤兑’。”
兰道夫淡淡道。
“每一个商人口袋里的钱,就像一根‘链条’——我们用这粗细不同的链条牵动‘生意’。如果生意够大够重,链条就必须跟着更加坚韧粗壮。”
男人眯着眼睛,话语中流淌着不尽的戏谑。
不染血的战争,恰巧是他最擅长的。
“就像泰勒刚开始做烟草生意,用借来的链条牵引船只、烟草货物和雇工——我们从其他人的口袋里借链条用,就不必自己有那么殷厚的底蕴。”
他说。
“但罗兰,你知道这做法危险在哪吗?”
罗兰点头:“断裂。”
“没错。”
兰道夫放下咖啡杯,用那双夹着雪茄的手,指着阳台下一辆辆疾驰的马车。
“哈罗德·贝卡诺夫先生现在要面临的问题,可没那么好解决了。”
杰夫·卡文迪什的法子不罕见。
他自以为模仿了他们,实际上却走向了另一条道路——伦敦城的骗局没有「实际意义上的主体」,也就是说,罗兰、兰道夫和萝丝打一开始就立于不败之地了。
他们给出的高回报,只是为了骗取更多的金钱,让这金灿灿的雪球越滚越快,越滚越大。
而杰夫·卡文迪什的做法则不同:他用一个实打实的‘真人’,用真实的金银,更快速的取信了这些投资者。
但存在发起人的后果就是,当整件事出现纰漏,就会出现可怕的连锁反应。
很快,他用言语筑起的堤坝,那虚假、一戳就破的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