婴儿就是我们夫人的贵人呀!”
我半张着嘴,所以,贵人是我?
珍姐感慨万千,“可惜我们夫人当时身心俱疲,也没心思回國再去找这个婴儿,沈大师那边也讲,这贵人气旺,夫人仅是承泽贵气,不用故意去找寻,茫茫人海,把一切交给缘分,夫人也就把这件事放下了,但是她后来一直很想回临海看看,只是身体不允许,病的很重,一直到她离开,也没再见到这个婴儿……”
看向我,珍姐还很遗憾,“我倒是前两年去临海打听过,包子铺早就拆迁了,那家老板好像是发达了,后来不知怎么又破产了,如果那个婴儿长大的话,应该也十八九岁了,唉,要是能再见到她一面就好了,那也是个顶有福气的孩子呀。”
“……珍姐,您见到了。”
这么说来,沈叔和我老早就有过交际,只是先生都是掐脉寻气,说白了,就是根据事主的状态判断哪个方位有旺她的贵气,再根据推算得出近一步的数据。
比如带海的城市和地名,那这‘贵人’是谁,具体形象,先生没有透视眼儿,猜不出来。
所以沈叔大概也想不到,后来找到他救命的倒霉鬼……
就是十八年前谢文妤的贵人!
我!!
珍姐一愣,“在哪了?”
“就是我。”
我苦笑的看她,“我家十八年前就是开早点包子铺的,叫大友包子铺,后来我爸又开了两家酒楼,栩福轩,六年前破产的,我是爸妈的老来子,小女儿,原名叫梁栩栩,后来才到了沈大师身边学道拜师,改换门庭。”
“啊呀!是大友包子铺!!”
珍姐一把握住了我的手,“你居然就是那个婴儿!!”
吓我一跳!
模样跟要吃了我似的!
“是我,珍姐,只不过您家夫人摸过我脸这件事妈妈没跟我说过,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