蚊音儿,“我想去洗澡。”
“然后呢。”
成琛似明知故问,戴着指环的手捧着我脸,音腔醇厚如酒,“梁栩栩,你今晚睡哪。”
我颤颤的对着他的眼,手搭在他腰际,鼓足勇气道,“你睡哪我睡哪。”
成琛呼吸一重,唇贴着我的鼻尖轻轻缀吻,声腔却无端苦涩,“还不可以。”
啊?
可是……
离得太近,感受异常清晰,我扯住他腰侧衬衫,手指用力,小声地强调,“我可以,我愿意。”
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,成琛的吻很重的落下,没有说话的空间。
就在我觉得他要自燃的时候,成琛突然起身,打横抱起我就朝外面走。
宅子里的灯光旖旎,他抱着我走的很快,到了主卧,他轻轻地把我放到床上,嗓子却发出极压制的音,“栩栩,你在这休息,我在隔壁卧房。”
我不说话,圈着他的脖子不松手。
扯着他没办法直起腰身。
灯光不亮,我想我的眼睛一定是亮的,因为成琛的眼睛是那样的亮,明是黑耀耀的眸子,此刻却犹如染上了血,顿了几秒,他浑身紧绷,执意的要起身,我顺势扯住了他松开的衬衫衣领,扣子绷开了几颗,露出了他胸膛起伏处比血更加艳丽的‘栩。’
有时候。
身体比嘴巴的语言更直接。
看。
他动情了。
很短时间里,我和他像镜头定格。
我半靠在床头,手还拽着他半开的衬衫,像是一个任性到极致却不知道如何去索求关爱的孩子。
成琛微俯着身,明明可以一把甩开我,但他传递出来了不舍得,不忍心……
暗光下,我们只有眼神交流,他染红的眸底写满了克制。
最最后,他握住我的手,将我的手指从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