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,它得拿烟头烤!”
“没事儿。”
三大娘意料之外的淡定,从包里拿出个镊子,酒精擦了擦,利落的对着虫肚子一夹。
夹出那个小花椒粒就在桌面上用纸巾一捻,血噗~的就喷了出来。
我看过去,虫子肚子就像个面口袋似的扁了。
见大家表情有些发麻,三大娘白着脸笑笑,“咱这山多,这玩意儿常见,正义,秀丽,我先带你们三大爷回家休息了,正气呀,你帮着招待,继续啊。”
说着,她招呼着人就搀扶起三大爷,速度很快的就离开了。
我在原地没动,总觉得这虫子哪不对,视力下降后让我看’阴物’会极其清晰,按说这花椒粒大小的虫子被按死了我应该看不清细节,但当下,它像个放大版的甲壳虫一样呈现在我视线里,抿了抿唇,我找了根牙签给它一翻面,虫子的另一侧肚皮露出,上面居然有一层白色的绒毛。
草爬子有毛吗?
我赶忙拿出手机查了查,看了看放大版的蜱虫,得出结论,它没毛。
那这个虫……
阴物!
从坟堆子里钻出来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