腐,很硬,犹如石块,甚至刀枪不入,可是你们看到她了,她还被草爬子盯着,身上的皮肉也都是烂的……”
大家朝着女尸露出来的腿部看了看,又统一的别过脸,难掩恶心。
“小沈先生,这是啥意思?”
刘村长有点听蒙了,“她化煞了,正常来讲,她皮肤应该硬了,可她还烂了是不?”
“对,所以她的情况很匪夷所思。”
我认真道,“但无论是什么样的尸变,其胸腔和喉咙里都是留有一口浊气,只要让她把这口气吐出去了,她就会再次安静,可直接火化。”
记得早年被我哭活的张玉兰老太太,王姨当场就喊拿磨盘,以为是诈尸么,目的就是要用磨盘压出尸体胸部的那口气,让她好能消停。
“那就让她吐呀!”
伍哥着急了,“小沈先生,是要拍后背……还是咋整?用不用我帮你踹她一脚?”
不知道为啥,我面对他们总有点想笑。
明明大家都是一本正经的探讨,说出来的话就不知道哪块怪怪的。
清了清嗓儿。
不行!
我得专业!
“正常她已经吐了。”
我示意大家去看女尸的胸口,被撬棍扎的伤口还黑乎乎的,“这个地方就是气管,她都被扎穿了,但她现在还没事,这说明女尸是被什么东西加持,护住了她的体脉,让她能被我刺穿后还相安无事。”
“我明白了!”
正气哥突然出口,“小沈先生,是那些虫子护她,虫子是成精的!草爬子精!”
威武雄壮的廖庆哥贡献出一个萌萌哒的表情,“草爬子精?”
“不对,咋也不能是草爬子精呀。”
伍哥手一背,肚子舔着,“专业点说,真要是精,那踏马也是蜱精,蜱虫成精么!”
雪乔哥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