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对我说,就在那一刹那间,许姨的背影都光芒万丈上了!
他突然知道这传记咋写了,没在旁征引博,直接从我师父离开最早的门派写起。
那既是我师父命运的转折点,也是我师父即将百无禁忌的开端。
为了更有代入感,他索性切入第一人称视角叙事,当晚就创作出五千字。
只不过这一细致的写起来,他发现不但要查询很多资料,还得找许姨再深挖一些我师父早年间的事迹。
甭管多鸡毛蒜皮的小事,纯良都会撵着许姨刨根问底。
害怕给许姨问烦了不再搭理他,小老哥每天还会抽出时间带许姨去公园走走。
等老太太心情好了,愿意念叨些往事了,纯良再竖起耳朵听,适时的再追问几句。
“许奶,你别一语概括啊,什么我爷一下就把脏东西给镇住了,您得跟我说细节,哎对,我爷说的每句话每个标点符号您都得跟我唠……渴了?来,我这保温杯都给您背着呢,泡的胖大海,您润润喉再唠……”
这把换许姨被他忙叨了!
给我打来电话还很烦躁,“我以前讲课都没有这些天话说得多,你说我上哪能记住沈先生那么多生活细节,就连他拿筷子的手势纯良都问我,那我也没注意过啊,我就是一个收拾家打扫卫生的,每天忙的要死,哪有那闲功夫天天盯着沈先生瞅!”
“逼得我有时都得现编两句,要不然纯良不让我回家,春天到处都是柳树毛子,坐在公园里衣服上能沾一层,最近我总打喷嚏,都要得鼻炎了!”
末尾许姨又叹口气,“算了,这事纯怪我自己,我就不该心疼他,不提醒他好了,就让他憋着,最起码我耳根子清净。”
“许姨,您说实话,您天天跟纯良下楼遛弯,开不开心?”
“这个……”
许姨声一低,“他要是话少点,我更开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