舅给你买好吃的,让你骑大马,但是千万别学你小姨,别像她小时候似的总想代表月亮消灭我……”
我妈说话虽不太赶趟,思维并不受影响,对着二哥就道,“你有点舅舅样儿,不瞎撩扯孩子那就啥事儿都没有,要不是你爱逗饬,拿块糖要给又不给的,栩栩能两岁就把你眼眶子卯肿吗?”
二哥嘶了声,“妈,您这记忆力也太好了,妹夫都在呢,眼睛卯肿这事就忘了呗。”
家里人都笑,他们仍旧很喜欢说起我小时候的事,变化的只是他们的心态。
明明我是个先生,平常接手最多的活儿就是给小孩子看八字,但果果的八字没谁朝我多问一句。
连果果的名字都是大姐取完后问我能不能用,而不是兴不兴旺。
有些阴影是家里人永远都无法抹灭的。
但苦难同时也造就了我们,是苦难让我们知道,希望是世间最值得追捧的存在。
我也抱了会儿果果,抬眼看向成琛,“你要不要抱抱?”
见他伸手,我就把孩子放到他怀里,无端被戳中笑点。
成琛长得太高大,抱着个小小的婴儿,视觉对比上尤为强烈。
感觉果果很像个小手办,被高高的大树托在手里。
意外的是他很会抱孩子,丝毫没有生疏感,联想到家里由他一手置办的婴儿房,最近两个月每晚睡前他还会一手放在我肚子上,一手拿着故事书一本正经的念,就连他书桌上也放着本经常翻阅的育儿百科……
我当真觉得自己嫁对了人。
爱是什么?
是偏爱,是例外。
是甘愿画地为牢,相守相伴。
想起小萤儿说让我记住生娃后不能偏心的话,我认为我不会。
我们如此艰难才走到一起,我又怎么可能因为多了个孩子就忽略他?
就冲他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