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懂事,就该不管是非错队委曲求全处处顺从你们?我懂事,就要你们随意施舍一点怜悯,我就满心欢喜摒弃前嫌,像是以前一样为了你们任劳任怨?”
“我移交中馈,闭门不出,连半分闲言都不曾传出去,更不曾像是你一样,一遍又一遍地提起孙家事情来诉说委屈,我只是想要在自己院子里好好养伤,心神疲惫不愿意再插手府中的事情,我已经不提你们冤害栽赃愿意将事情就此抹过去。”
“侯爷还有什么不知足的?!”
一模一样的话被当头砸了回来,那句“不知足”嘲讽的谢淮知脸色铁青。
沈霜月实在是忍不住心底嫌恶,连说话都忍不住带出来几分。
“谢淮知,从孙家出事到现在,你一口一个委屈了我,你替老夫人说话,替谢玉茵说话,可是你是不是忘记了,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就是你。”
“是你心有偏见,才会在东西丢了时就认定是我,是你不肯查问就掌掴于我才有了后来之事,是你最先冤枉的我,甚至也是你拿着今鹊的命来逼我下跪认错,可是从皇城司回来到现在,你可有认认真真跟我说一句对不起?”
“你做错了事情半句不提,拿着你伯爷的身份高高在上,你拿庆安伯府的前程来压我,你怕毁了谢家的名声,怕毁了谢玉茵,却半点都不怕毁了我。”
“你是觉得我沈霜月活该被人唾骂鄙夷、声名狼藉,还是觉得马车上那两巴掌就足以还清你欠我的东西,所以你才能这般站在高处理直气壮的指责训斥于我,甚至拿着你可笑的自以为是来施舍我?!”
她的话一句比一句刺人,那皙白脸上全是冷漠讥讽。
“你凭什么觉得你让我搬去庆澜院,一句会给我脸面,就能抵消你对我做过的事情,还是你觉得你是什么绝世之人,跟你春风一度能抵过万千。”
“谢淮知,你是觉得我太低贱,还是太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