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猩红一片。
“我……”
她声音沙哑,才刚开口,对面就杯盏递到身前。
那杯中的水温度正好,拿着杯子的手骨节修长,对面的人冷凛悍气却眼眸温缓。
沈霜月刚平复的泪意险些再次汹涌,只低头接过那杯盏,哑着声音道:“我是不是很蠢?”
“不是。”
裴觎开口和缓,“你只是不曾防备至亲之人,也从未想过人的私心会盖过一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