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谢淮知那恶心至极的言语。
她抓着胡萱的手不住发抖,是怕被人扔下的恐惧,也是怕被留在谢淮知这里会面对他的怨憎,她压着心头翻涌的抓挠和滚烫,颤声道:
“胡萱,带我走。”
她声音不大,可落在满是寂静的院中,被人听得分明。
谢淮知神色难看:“阿月,我知道你气恼,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今夜的事情,这都是误会,你我是夫妻,有什么话以后慢慢说好吗?”
“你先过来,这么冷的天,你身子会受不住…”
他欲上前,却见沈霜月身形一颤朝后躲。
胡萱手中短刃更是“唰”地指向他,半边身子一侧将沈霜月挡在身后。
他只能停了下来,顶着漫天风雪,以从未有过的语气安抚:
“你别与我置气,今夜的事情我定会让母亲给你个交代,可是你眼下中了药,又是这般模样,你离开这里能去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