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连忙说道:
“你放心,侯爷的事情我绝不会对外人言,关氏那里也请侯爷放心,她不会多嘴。”
王骥倒是不怀疑她的话,谢家那位二夫人瞧着是个聪明的,应该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。
况且等谢言庆回京之后,受了侯爷恩泽,不管他们愿不愿意,都只能跟侯爷绑在一起。
他从袖中抽出封信,递给沈霜月:“侯爷说,之前答应夫人的事情已经办妥了,这是侯爷命我交给夫人的。”
沈霜月心中一跳,连忙伸手接过。
王骥说道:“侯爷让我转告您,那两人都已经关押在您城西的陪嫁院子里,那个秦福文暂时收押在皇城司里,您若有需要,随时都能让人将他们带走,或是直接移交京兆府衙。”
沈霜月抓着信:“替我谢谢侯爷。”
王骥起身:“那我先去看看今鹊姑娘,等一下还要去看二公子。”
“好。”
沈霜月让胡萱将人送出去,就垂眸看着裴觎送来的那封信。
她知道这信中写的是什么,也知道里面是四年前的真相,她看着那信面露挣扎,可犹豫迟疑只是片刻,眼中就沉静下来,伸手将信打开。
胡萱回来的时候,就看到沈霜月眼尾通红,像是哭过了。
她眼神从桌上的信纸扫过,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夫人,您还好吗?”
“我没事。”
比起之前骤然得知真相的难过不堪,如今尘埃落定,反倒让她没有那么难以接受。
沈霜月将那几张纸仔仔细细地叠了起来,小心收好之后,这才朝着胡萱说道:“让小厨房将我的药煎好送过来。”
她得尽快让自己好起来,这样才能有心力去赴后天东宫的宴会。
东宫设宴这天,接连大雪阴沉了几日的京中难得放晴,阳光正好,谢淮知本是想要去霜序院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