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觎垂眸看着自己掌心,那上面的刀口还没结痂,他却觉得好像很久没有见过沈霜月了。
以前碰不得,遇不得,不能交集,只能躲在暗中远远看着时尚且不觉得,可如今有了念想,却觉得每一天都难熬的厉害。
“沈家的人请了吗?”裴觎问。
太子:“请了请了,你都说了,我敢不请吗。”
谢家,沈家,都到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