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安都没见着您,今天还是您宫里的人说,您身子骨已经好些了,又有精力召见庆安伯他们,我这才厚着脸皮,跟着庆安伯他们一道过来看看皇祖母。”
太后和皇帝不睦,和太子关系自然也不亲近。
那天夜里寿安宫死了人让太后受惊,她知道罪魁是谁,可没办法问罪,就连皇帝和太子也抓不住尾巴,她杖责了巡守寿安宫的禁军,剩下的就只能迁怒到太子妃身上。
太子妃前来请安,接连几日都是在外站上一个时辰,连门都进不来就被打发回去。
如今太子看似无意提起,整个殿内的下人都是大气不敢出。
魏太后扫了一眼前去传人的腊月,腊月脸上顿时惨白,她随后放下茶杯缓声说道:
“怪哀家,这人老了,身子骨就不中用了,随便来个宵小就吓得病了一场,太医和下面的人也是小题大做。”
她说完瞧着谢淮知二人,
“之前淮知这孩子进宫,哀家瞧着喜欢,他说话办事也算是难得能和哀家心意的,哀家听闻你今日设宴让他和他媳妇进宫来了,就想着叫人过来说说话,倒没想到你也一起来了。”
谢淮知连忙行礼:“微臣原是打算等东宫宴后,再带内人过来拜见太后娘娘。”
太后闻言笑道:“你是个知礼的,你身边的就是沈氏吧?”
“参见太后娘娘。”
“好孩子,来,过来让哀家瞧瞧。”
沈霜月起身,垂眸走到太后身旁。
太后上下瞧了瞧她,夸赞:“这沈家倒是会生孩子,一个两个的都这般标致,那沈大人一身清正,沈家两兄弟也出彩,之前宫宴上瞧过几个沈家的女孩儿也都是不错的,京中不少人家想求。”
“前几年你不爱出来见人,哀家倒不知道你比她们都出色,难怪不得上次淮知来时哀家问起他关于你的事情,他还扭扭捏捏提起你就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