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外走:“让人盯着京兆府那边,催孔朝查快些,皇城司还等着秦福文回来并案。”
牧辛点头:“是。”
……
沈敬显父子没有将沈霜月带回去,甚至连人都没见到,沈家其他人倒是不甘心,二房、三房的人拐着弯让人去了皇城司传话,但是去的人比沈敬显父子还不如,连皇城司大门都没进去。
沈家人又气又恼,偏无可奈何。
庆安伯府那边谢老夫人被收押入狱,谢淮知因为并不知情被放回了府中,可是面对乱糟糟的府里,他却是没比入狱的谢老夫人好到哪里去。
外间关于谢家和沈婉仪的传言越来越沸腾,沈霜月却只是安心留在皇城司里,哪里都没去。
她该吃吃,该睡睡,好好休息,安心养病。
直到两天后京兆府衙门升堂这日,她才出了皇城司。
与那日去东宫时的明艳夺人不同,今日沈霜月换了一套湘白色广袖长裙,配着湖水绿织纹绣襦,一头长发未再着妇人装扮,而是挽成了少女髻。
她脸上粉黛未施,尽去纤尘,浑身上下也格外素净。
“夫人怎么装扮成这样?”季三一蹲在车辕上,瞧着出来的人低声道。
沈霜月本是极为明艳的长相,如今这一装扮倒显得格外纤弱,而且也不知怎得,他明明昨日瞧见夫人时,她脸上还挺红润的,就连王骥那家伙都说夫人风寒已经好了。
可今儿个瞧着怎么像是大病未愈似的,好像风一吹,人就能直接没了。
“你懂什么。”
牧辛白了他一眼,这世人都有怜弱之心,那天沈霜月进宫打扮的明艳是为了展露决心,为了让人知道她态度坚决非一时冲动。
今日这般素淡“病弱”,则是为了让人同情怜悯她的遭遇。
一个被亲姐陷害,被婆母欺压,嫁人四年惨遭折辱的妇人,若是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