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了血,顿时就有人议论出声。
“刚才那是谢家大小姐吧,她未免也太跋扈了,对自己嫂嫂也下得去手。”
“对啊,庶出怎么了?长幼尊卑总该有吧,这还是在人前都如此,那关起门来,这谢家庶出二房的人,还不知道被欺负成什么样子。”
“我瞧着,那谢二夫人手上都见了血了……”
“之前偷盗孙家聘礼,嫁祸给那沈二小姐的人也是她吧?也难怪。”这般跋扈霸道,难怪能干出那种事情!
关君兰隐约能听到外面的声音,朝着身旁吩咐:“去杏林堂请大夫,记得要那王大夫,去的时哭得大声些,动静闹大点儿,就说大小姐打折了我的胳膊。”
“奴婢明白。”
早就等在一旁的另外一个丫鬟伸手揉了揉眼睛,从府里出来时,眼圈通红急的直掉眼泪,一路直奔杏林堂而去。
这厢,谢玉茵丝毫不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的祸事,只一个劲催促着赶车的人去春玉楼,只是从庆安伯府到春玉楼要途经好几个闹市,赶车的人根本不敢疾驰,怕招来京巡卫。
赶紧赶慢到了春玉楼时,已经没了谢淮知的踪影。
谢玉茵站在大堂里脸色难看的厉害,秋桂仰头四下看了眼,连忙拉住谢玉茵的胳膊。
“夫人,那个好像是五爷身边的人。”
谢玉茵抬头,果然瞧见道熟悉身影,她连忙领着秋桂上了楼去。
谢淮知是应了魏家七公子魏帛彦的约,来春玉楼见面,魏帛彦瞧着眼前憔悴不少的人,皱了皱眉:“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?”
谢淮知苦笑:“府里事多。”
魏帛彦是魏家三房的庶子,往日里跟谢淮知算是有几分交情,想起这段时间庆安伯府发生的事情。
他忍不住说道:“我早就跟你说过了,当断不断,必惹后患,之前孙家那事出了时,你就该舍了你那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