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前了半步,直接将裴觎之前说过的事情与二人说了一遍。
李瑞攀跪在地上:“太子殿下,此事是不是有些太过小题大做,临近年节前,京中物价有所上涨实属寻常,至于北地灾情的事情,到现在也只是猜测……”
太子冷声道:“物价上涨并不奇怪,可李尚书就不想知道涨了多少?”
李瑞攀一怔。
“凡是米粮、木炭、布匹等御寒暖腹之物,几乎成倍增长,且涨势未停,药材等物则是更多。”
太子沉着眼看着脸色微变的老尚书:“你也说了临近年节,往年这个时候都是商户走贸最为频繁之时,大多都会在年前半个月才各自散去,可是今年提前两个月就已经不见北地商户,就连往年冬日该从北边运来的皮草、暖酒等物也几乎见不着,李尚书告诉孤和父皇,这是正常的?”
“你要是觉得正常,那孤倒是要怀疑,你这个户部尚书到底是怎么坐上来的。”
李瑞攀脸上僵住。
而肃国公站在一旁,沉声说道:“李尚书,我一个武将都听得出来这其中蹊跷,你管着户部民生,你听不出来?”
“天子脚下有朝廷盯着,行市之间物价不可能波动太过,除非是到不得已之时,连京中都物价横涨,那其他地方必定更甚,这么大的动静,你们户部怎么可能不知情。”
“知情而不上报,这分明是故意欺瞒圣上,我看你们分明是有人跟地方官府勾结,想要借着灾情牟利或是图谋其他,这才压着消息不愿上报……”
“国公爷慎言!”
李瑞攀脸色彻底变了,他是不想管户部的事,也不想让自己掺和进朝中夺权的漩涡之中,可是临了告老之前,他是绝不能让自己背上个欺君贪污的恶名。
“陛下,老臣是真不知道此事,若是老臣真有其他心思,就断不会三个月前上书于陛下,只有老臣管着户部,才能更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