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一样,只要她不死还活着,将人圈在裕安斋里由得她闹。
谢玉茵原还想要破口大骂,想要说谢淮知不敢,可对上他冷煞的眼神,却是所有话都堵在了喉咙里。
她隐隐觉得,谢淮知恐怕说的是真的,不管她怎么对谢老夫人他都不管,可如果她害死了谢老夫人,那她也一定会没命。
“你是我妹妹,我不想动你,但你若不知分寸,就别怪我无情。”谢淮知说话间抓着谢玉茵的下巴,逼迫她抬头,目光中的冷冽骇人:“听清楚了没有?”
谢玉茵白着脸,身子一抖:“听……听清楚了。”
谢淮知这才放开她,扭头朝着旁边的人说道:“把大小姐带去裕安斋,让她好生在院子里跪着,老夫人什么时候醒过来,她什么时候起。”
“还有今日伺候老夫人的下人,每人杖责十下,若再有下次让老夫人出了什么事,那他们的命就都别要了,一起去给老夫人陪葬。”
“是。”
谢玉茵几乎是被人拖着离开。
院中残留着血迹,谢玉茵的丫鬟吓得跪在地上不敢抬头,谢淮知直接转身离开,常书连忙快步跟在他身后:“伯爷,都是我的错,我刚才不该那么快离开。”
他以为老夫人性情大变,可至少还在意小公子,而且大小姐虽然总爱阴阳怪气,但老夫人可是她的母亲,她居然能险些将人活活气死。
“和你没关系。”
谢淮知淡漠说了一句,谢玉茵和谢老夫人之间曾经是最亲密的母女,如今却比仇人还要怨憎,他只是没有想到,谢玉茵居然会撺掇谢老夫人“寻死”。
他瞧着手上不小心沾上的那点血迹,面无表情的拿着帕子擦掉:“谢翀意呢?”
常书低声道:“小公子跟老夫人大吵了一架,就哭着跑出去了,府里的下人不敢拦她,门房那边说小公子哭着出了府。”他说话间迟疑了下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