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无端猜忌和放肆二字,若是早知皇室之人如此狭隘,民女何必走这一趟。”
“沈娘子慎言。”
太子在旁低喝了一声,看似是在训斥,可声音却并不严厉,“皇室并非人人如此,莫要以偏概全,如父皇,便最是在意百姓民生。”
沈霜月蹲了蹲身:“是民女失言,太子殿下恕罪。”
“也怪不得你,是二皇子糊涂。”
二人一唱一和,二皇子气的怒目而视。
太子没理会他,只扭头朝着景帝说道:“父皇,沈娘子寻到儿臣时,就已经与儿臣说了那些粮食来历,那些粮食都是这两日才运到京城,沈娘子安顿好之后第一时间就上交朝廷,绝无谋私之心。”
说完后他看向沈霜月,
“沈娘子,二弟和元辅他们不知详情,你莫要与他们计较。”
景帝有些好奇:“这些粮食,是你从何处筹来?”
沈霜月对着景帝时倒没有刚才对二皇子的不满,反而恭敬说道:“回陛下,民女早前还在庆安伯府时,就曾私下经商,否则以谢家情形早就难以维持住多年府中富贵。”
“民女行商之时,意外认识了南地九道镖行的当家于洪西,那五万石粮食,其中一万五千石,是民女在各地的粮行筹措而来,另外三万余石,则是民女从于当家的手中求来的。”
景帝诧异:“九道镖行?”
在场几个朝臣也并非人人都知道九道镖行,闻言都是面露惊讶,但是曾经对江南把控的魏广荣和二皇子却是知道,他们都是脸色变化,
太子开口:“回父皇,那九道镖行是南地最大的镖行,里头都是些江湖人士。”
“于大当家的虽然是江湖人,但亦知家国利益,沈娘子与他说清京中情形之后,他便毫不犹豫将镖行之中九成的存粮拿了出来,让沈娘子交给咱们以作暂缓京中之危所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