绳:“还不走?”
牧辛跟着翻身上马,扬手抽了下马鞭,那马撒蹄子就往前跑,如风掠过裴觎身边,甩了他一腿的泥巴。
裴觎:“……”
这狗崽子,胆儿肥了?!
不过想起刚才的事情,裴觎耳根子也有些红,寒风都掩不住他眉眼间笑意,他舔了舔嘴唇,想着肃国公府那里或许能再加把劲了,好能推魏太后他们一把。
之前担心阿月抗拒,可是如今……
说不得,他能早日得偿所愿。
裴觎扬了扬唇,双腿一夹马腹。
“驾!”
……
沈霜月听着外间马蹄离开的声音,这才伸手扇了扇脸颊有些过高的温度,然后用微微泛凉的掌心贴着脸,嘴里低骂了声。
“不要脸的混账!”
她不过稍稍露出几分心动,他就这般得寸进尺。
往日那点儿正经全都是假的!
沈霜月想起第一次见裴觎时,他坐在马车上那副煞神样子,嘴里低声骂了几句,手指摸了摸方才颈间被碰触的地方,脸上红晕更甚。
虽然之前中药那次,更过分的事情都做了,可是这次不一样。
那人简直是。
他怎么敢的……
沈霜月站在院子里,四周寒风吹过,好不容易才压下了那冲头的羞意,脸上温度降下来了些,这才想要去见见祝雄问一下南地的事。
怎料一转身,就瞧见躲在门前梁柱后的今鹊和胡萱。
“小姐,你脸好红。”今鹊眼睛亮晶晶的。
胡萱更是满脸促狭的笑:“奴婢是不是要帮小姐准备嫁妆了?”
“你们瞎说什么!”
沈霜月脸上刚刚才压下去的温度猛地又升了起来,忍不住低斥了声,撞上二人促狭目光,直接撇开头去,故作平静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