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向来都是如此,司中金吾卫皆是步行,平日里有的也只是囚车,微臣去何处给殿下寻马车?”
“更何况陛下在宫中等着问话,微臣已将自己的坐骑让给了二皇子,免你步行进宫尴尬,更一路随行护持,二皇子还想要如何?”
他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,平日里冷冷淡淡时,就已经显得不好招惹。
此时生怒,那脸上煞气增添,人也显得凶悍。
裴觎垂眸看着二皇子冷声说道:
“至于那沈氏的事情,本侯带着金吾卫拿人,围观者众多,若是不与他们解释清楚,谁知道会被传成什么样子。”
“皇城司的人从头到尾,都只是说沈氏被城外流民所伤,说陛下担心沈氏,命人严查此案,何曾提起过二皇子半句?”
“你们怎么没有,你们分明……”
二皇子刚想说什么,却如同被卡了喉咙突然顿住。
裴觎却是冷声道:“分明什么?”
“微臣不过是奉陛下之命带你进宫,从头到尾都是照着规矩行事,何曾对你有过半分怠慢,又哪里说过半句二皇子的不是。”
“反倒是二皇子,从一开始时,就格外不逊,一口一个你是皇子,微臣若是拿你,太后娘娘不会饶过微臣。”
景帝眸色瞬间一沉。
二皇子脸上白了几分:“我没有……”
“有没有,二皇子自己清楚!”
裴觎冷然打断二皇子的话,扭头看向上首,
“微臣行事,问心无愧,陛下若是不信,大可命人去寻今日街头之人,查问刚才的事,看微臣可曾对二皇子有过不敬。”
他说话时太过理直气壮,掷地有声的样子,完全不怕有人与他对质。
反倒是刚才疾言厉色,开口指责的二皇子,此时却是被质问的一副哑口无言的样子。
景帝沉着眼看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