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占了上风了,强词夺理让他得罪了父皇,却居然还要咄咄逼人不肯罢休,非要将他置于死地。
裴觎是景帝亲封的定远侯,身上有北伐驱逐蛮族的天大功绩,他本就在武将之中威望极重,他要是都无足轻重,那朝中其他武将算是什么?
封他定远侯的景帝又算是什么?
大业立朝多年,除了那一批跟随太祖得了诰封的将军之外,其他有许多都是寻常出声,靠着战场之上一刀一枪,拼杀得来的封赏。
他们多是家世平平,言行更比不上京中老牌勋贵,没少因为举止粗俗鲁莽,被人在暗地里议论,可是这些议论没有一句能放到明面上来,更没有人敢当着他们的面说。
裴觎刚才这话要是传了出去,外人只会以为他重文轻武,瞧不起那些武将。
那他往后哪还能招揽那些武将出身的朝臣为他所用?
裴觎这个贱人。
无耻之徒!!!
他害他!!!
“父皇,儿臣绝无此意,也从不敢看不起朝中武将。”
二皇子心中怒极,只恨不得弄死了裴觎,可是面上却是不敢露出丝毫不满,反倒还得低了头急声解释,
“裴侯爷乃是朝中功臣,儿臣怎敢轻慢,只是今日城外之事,当真与儿臣无关。”
他算是看出来了,裴觎这厮一早就没想要他好过。
不管是带人闯府,还是后来的事情,他分明就是冲着他来的,就连街头那些百姓,恐怕也是故意给他下套。
这厮不要脸皮。
他要是和裴觎一味撕扯此事,只会越来越说不清楚,甚至还会将自己陷进去,倒不如及时抽身,反而不会着了他的道。
二皇子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,不再和裴觎纠缠之前的事,而是跪在地上朝着景帝说道,
“儿臣与那沈氏并不相识,更是无冤无仇,怎么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