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沈霜月。
“沈娘子受了伤,城外流民也乱成一团,沈家下人惊慌之下将那娄氏扭送到了京兆府,微臣审过娄氏之后,据她交代,让她对付沈娘子的,是二皇子府的人。”
魏太后面色微沉:“那刁妇既敢收人银钱行凶,又岂是良善之人,单凭她一人之言,怎能断定是二皇子所为?”
孔朝垂头:“回太后娘娘,如果只是她所言自然不足取信,可是微臣从那妇人手中,寻获了二皇子府中管事的腰牌,还有皇亲才有制式的金锭。”
大业对于金银流通管束极严,特别是京中,除了一些寻常所用的碎银铜钱,如同金锭等物,各等级官员,皇亲国戚,勋爵权贵,所用的都有各自的制式,金锭下方也会刻着不同的字样。
那娄氏招供搜出来的金锭,下面就刻着皇亲才能用的字样。
孔朝话音落下,景帝便让冯文海将之前京兆府送过来的“物证”递给了太后。
太后低头看了一眼,眸色阴翳了几分。
孔朝继续说道:“不仅仅是这金锭,还有那娄氏的证词,京兆府的人照着那娄氏所说,前往四海赌场时,抓住了吩咐她办事的那人。”
“经审,那人名叫尤宝方,二皇子想必应当认得。”
景帝看过去:“二皇子?”
二皇子听到“尤宝方”三字时,脸上神色忍不住变化。
他府中的下人极多,鲜少有能让他记得住名字的,这尤宝方就是其中一个,他是外院的管事,在府中比较得脸,往日里,二皇子也没少吩咐这个尤管事帮他做事。
魏太后瞧见二皇子的脸色,就知道那尤宝方恐怕真的是二皇子府的人。
“那尤宝方是谁?”魏太后沉声问。
二皇子白着脸:“他是孙儿府中的管事……”
他说完之后,就急声辩解,
“皇祖母,那尤宝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