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是摸着她光洁的额头与秀发道:“可是被方才那一幕惊到了?一会叫厨子煮些安神的汤药与你喝可好?”
飞燕的额角被那大掌摸得甚是舒服,竟是难得如猫儿一般半眯起了眼儿,她本是凤眼生得便是妩媚,此时微微眯起更是衬得睫毛分外的浓密弯俏,她松懈地靠在骁王的怀里道:“二殿下又不是三皇子,不会动不动便举着宝剑追杀侍妾,臣妾倒是无惊可收,只是三殿下的那几个妻妾甚是可怜,方才散戏时,个个脸儿白得跟米糕一般……”
骁王听了是又好气又好笑,心道竟是想到这一处去了,难不成是先送上一顶高帽。也怕自己也挥剑斩佳人不成?
便是笑道:“燕儿可别先松气,若是不守妇道,本王也是会小心眼的,倒是自配了把宝剑,日日将你这小娘子按在床榻上好好地刺上一刺!”
说着翻身压在了飞燕的身上。
若是这光景还听不出骁王是什么意思,那飞燕便是太过愚钝了,便是“呀”的惊叫了一声,红着脸儿说:“殿下这般没个正经,此时除夕,倒是用来胡混的?”
骁王笑着言道:“怎么是胡闹?乃是要亲力亲为,给爱妃喂些安心的‘汤药’!”
论起这等荤腔,飞燕向来不是骁王的敌手,便是没几下便解了衣服,被男人按在软榻香软里得了逞去。
好不容易,**间歇,屋外魏总管敲门匆匆来报:“启禀殿下,查出些个眉目了。”
骁王闻言,起身穿衣,扬声问道:“查出了什么?”
魏总管言道:“出事的时候,只有两名侍女和一名小厮是独处,没有人证。这三个人已经被扣在后院的柴房静等王爷审问。”
飞燕闻言,心内的猜测倒是得了验证,便是问道:“殿下,怎么凶手是另有其人?”
骁王本来不欲与她说这个些血腥之事,可是看着飞燕异常晶亮的眼儿,心知自己大可不必当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