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所求的不过是平民百姓一般的田园乐趣罢了……”
白水流听出了南帝隐世的意思,不由得心内一惊,连忙道:“陛下,您怎么可以丢掉江山臣民于不顾……”
南帝却挥手止住了他接下来要说话的话,只是简单道:“国事那边自有太后与皇叔们操劳,倒也不用担心太多,朕身染重病,想要清心寡欲静养,卿若无事,还请退下吧……”
白水流看出圣上并不像听进言,只能无奈地拱手退出院子,可是脑子却不断在盘旋着念头,若是皇帝有意退隐,那么上位的皇子,便只能是逝去白妃的儿子,可是现在圣上将政事要由三位皇叔又是何意?难道是要传叔不传子吗?
白卿满脑子的算计暂且不提。
南帝饮了一杯茶后,一个人快速地走了进来,小声道:“得了确切的消息,人在白家七少那里……”
南帝又倒了一杯茶,慢慢问道:“是白侯下的令?”
“看情形倒不像,安插在白夫人身边的眼线说,好像是白七少一直不能释怀与尧家女的旧情,擅自做了主张……”
南帝听了点了点头:“看来白侯还没有昏聩,可是竟然不察自己的弟弟做了这么混账的蠢事,也是失职……你且派人看紧点,若是尧家女死在了南地,只怕是要给大魏的百姓遭来无穷祸患……”
那人听了低声领命,然后便急匆匆地转身离去了。
有道是“当局者迷旁观者清”。
如今他不在朝堂之上,反而将臣子们的种种看得更是清楚了。当初怎么会认定白卿是可以委以重任之人呢?作为族长,他当真是少了当年尧暮野服众的本事。既不能抑制母亲的张扬,也不能管束好庶弟的无状……
他并不是一直在尧暮野的阴影之下,而是远远不及当年尧卿的杀伐决断啊!
想到这,南帝微微叹了一口气,便起身去了后宅,穿过院落,入了庭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