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楚国虽是已经强大,又岂能以一己之力,抗衡诸国?”
荀礼闻言,笑容更甚,缓缓道:“世事如棋局,昔日之策略,未必适用于今朝。十年前,乾元强大,韩楚联合,以图自保。”
“时至今日,一切都已经变化,自然不能一盖言之。”
“当年的夫子提倡仁义,礼制,被君王视作乱国之术,他们还说,一个国家提倡仁义,只会被他国视为鱼肉。”
“他们却不懂,君子也可泽被天下!”
公孙稷下闻言,心中更添几分迷茫。
数名壮士角力,明知单打独斗难以取胜,岂非更应寻觅盟友,共御外侮?
此理虽明,却为何荀先生却言无需急于一时?
荀礼看着不远处的燕地大城,慢慢道:
“等这次燕王称帝之后,你便明白我今日之话。”
公孙稷下慢慢点头。
燕王称帝这一举动,无疑在四国之间掀起了波澜。
他行走在燕地,心中充满了疑惑。
这片土地上的百姓虽安居乐业,但他们的思想却显得与众不同,仿佛游离于各家之外。
不尊儒学,佛教,道教!
不加深王权,反而分化自己的权利,设置多种州牧和参议会。
相当于把权利开始下发给了下面的普通人。
百姓虽是安居乐业,其中的思想,实在如同异类。
如今燕地建国在原本属于大庆的土地。
这位燕王得国正吗?
他出身公孙一家,虽把持着整个国家的军队和政务。
可是!
公孙家世世代代就有家训传下。
“不可建国,不可称帝!”
公孙稷下也不在多问,只不过眼神多是看向江中小岛。
三国使团为首之人都在此地汇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