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王依旧孤身一人,也未娶妻,膝下无一儿一女,陆家到如今也就剩燕王兄弟血脉。”
邹林言尽于此,语带深意,不再多言。
武隆闻言,似在沉思。
这终南山的燕王却是算的上奇人,历史也从未有这样的国君。
谢灵萱不知何时,已沉浸在石雕的凝视中,眼神痴痴。
此时!
杜诲笑着,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,他悠然说道:
“老夫尚记得,去年燕京城中,有一桩趣事,至今仍令人津津乐道。”
“话说一梨园之内一戏子,与客人一女子争执,戏子乃是一名大武生,竟于众目睽睽之下,用唱戏枪头捅死了一人。”
“当场被逮捕,人赃并获之下,没想到……”
说到此处,杜诲抚须感叹。
众人还在邹林的话中沉思之时,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。
宇文璃浅却笑道:“先生,你怎么也学会了卖关子了?”
武隆听后倒是自信道:
“大庭广众之下杀人,还能如何,在我乾元只有死路一条。”
大乾也是注重刑法,尤其是杀人之罪,仅次于叛国。
既然被杜诲谁出此事,自然有着变故。
“除非……”
武隆话锋一转,带着几分探究之意:“那戏子背后确有不凡势力,能在这乾元城中翻云覆雨,让燕京的律法都为之让路?”
武隆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猜测。
然而!
这一猜测随即被武隆自己推翻:
“若真是家世显赫,又何至于沦为梨园戏子?莫非其中有蹊跷?”
武隆捏着下巴,眉头微皱,仿佛已将自己置身于案件之中。
“或许,”
武隆继续分析道,“被杀者亦非等闲之辈,并非表面这么简单,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