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怀疑,又能怎么样?”左善章哼了一声,“她一介女流,又是宰相府的女主人,能造出什么风浪?”
“父亲所言极是。”左思贤的心放回了肚子里,“只可惜,这次不能扳倒外祖父,以后估计外祖父也会有所防范,咱们只能从长计议了。”
这一点,是左善章最不爽的,本以为可以借此弄死江鹤辞,从此以后,他也彻底摆脱江家的阴影,但现在……他只能再想办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