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致她的手受伤住进医院。
隔天醒来,她在病房也闻到了这股香味。
傅西城见苏听晚睁眼。
见她醒来,沉声开口:“求我就这么难吗?”
服个软,她就不用被警察带走。
苏听晚眸色骤冷。
她脸颊洗完澡上过药,已经没那么疼了,但她在看守所经历的一切,依然深深烙印在脑海里。
他的意思是,她没求他,所以她看守所里受到的一切,是她活该是吗?
苏听晚抬手,狠狠挥开傅西城的手,满脸冷漠,“傅西城,我求谁都不会求你。你别在我这里惺惺作态,我不需要。”
“苏听晚,你别好赖不分!”
傅西城面色骤然沉了下来。
“呵,我好赖不分?”
苏听晚冷笑出声,笑意却不达眼底。
“傅西城,你打个巴掌再喂个甜枣,我是不是还得对你感恩戴德?”
“看守所的事情,不是我的意思。”
破天荒地,傅西城对苏听晚解释了一句。
苏听晚闻言愣了一下。
但只是瞬间,她唇角的弧度便更冷了几分。
傅西城说不是他。
她是信的。
对她,傅西城没必要撒谎。
因为,不需要。
但……
“有区别吗?”
苏听晚讥笑着反问。
“苏听晚,你想说什么?”
傅西城神色明显变冷,眼神危险的看着苏听晚。
苏听晚不闪不避,“我想说什么?不是你,那除了程沐烟还能是谁?”
苏听晚无视傅西城的怒火,不闪不避。
“证据呢?”
傅西城眼底最后一点温度也没了,好似苏听晚耗尽了他本就不多的耐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