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予欢:“……”她说的是肺腑之言啊。
哄骗什么的,真的只能一次。
他已然警觉了,她说出花来,怕是他也不会相信了。
予欢不在这上面和他纠缠,转移视线的道:“临风他们是不是在你那里?你别动临风,他……”
她的话还未说完,就感觉空气陡地一寒。
她竟敢关心别的男人?
裴梓隽怒极却邪肆的一笑,伸手一指映红的窗子,“看见外头的红光了吗?我将他做成了灯笼!予欢姐姐觉得,外头那红光美吗?”
予欢心口骤缩了下,“你敢!”
“一个背主的东西,死有余辜!”裴梓隽眼尾染着几分疯,“我又有何不敢?”
“他们不过是听命行事,你我之间,何必迁怒别人?”予欢不敢赌。
以他的脾气,予欢知道他定是不饶他们的。
可她却不能让他们被连累。
“予欢姐姐,别想着蛊惑我,我再不是三年前那个能被你哄骗的傻子。
别再对我枉费心机,今夜是你我的洞房花烛,良宵苦短……”
嗤啦一声……
说着,裴梓隽猝不及防地撕裂了嫁衣……
红烛爆开一朵烛花,眼前忽然一亮。
起伏的山峦,似雪的肌肤,流畅的沟壑。
忽的,心中似有星火燎原而起。
如此秀丽美景毫无征兆的曝露在眼中,裴梓隽脑中轰鸣一声。
他不知嫁衣里面竟未着寸缕……
“啊……”
予欢惊呼一声,她不料梓隽会有这般举动。
几乎是一瞬间,他快速地给她拢上了衣襟儿。
裴梓隽的双眼无处安放,呼吸急促起来,
他心腔里的火从未熄灭过,反而随着与她分离而拉长的时光,